第(2/3)页 什么是更高的斗争?更重要的问题是,赏赐是什么?安格斯几乎忘记了腿上的疼痛,直到吉利克将绷带重新扎紧。 一个表面上被遗忘的问题通过大腿上的剧痛在阻止他:这一切的代价是什么? 此时,博希蒙德仍在和新任比萨大主教达戈贝特密谈,戴着琥珀指环的手指间不断转动着一枚诺米斯玛金币,明亮的鲸蜡烛光下,上面雕刻的皇帝头像折射出淡淡的白芒。 “你看出什么了?” “这些钱的成色很差。” “很显然,阿列克修斯的财源正在枯竭,他不可能帮助你们达到目的。” “我的看法刚好相反,恰恰因为我们各有需求,才可能成为盟友。” “你听说什么了?” “东方基督徒的领土正在沦陷,这是佛兰德伯爵亲笔写信证明的。” “或许吧,不过我可记得,当初在色萨利,希腊人匍匐尘埃后,就是苏莱曼的战争之民挡住了我的骑士,当时皇帝的东方领土可稳定得很,这才几年,阿列克修斯就控制不住塞尔柱人了?” “大人觉得事情是怎样的呢?” “无非是些异教徒的继承纠纷,我相信君士坦丁堡那位早就准备好支持对象了,或许你到达首都时还能遇见某个得到皇帝恩宠的尼西亚新主子。”博希蒙德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,“说实话,你们太低估皇帝的狡猾了,论手腕,十个你这种老实忠厚的基督徒也不是他的对手。” “你是说,圣座的善意会被拒绝?” “直接拒绝反倒是好事,至少你们不必担心希腊人的阴谋。”博希蒙德毕竟曾经和皇帝交手,作为敌人,对皇帝本人的了解恐怕不比布拉赫纳宫廷的侍寝宦官(Parakimomenos)差多少。 第(2/3)页